度，他真的非常感动，也对万万年的办事能力刮目相看。
摄影棚里，盛业芬看见夏川中场休息的时候对着手机发呆，就过来问他：“怎么了？”
瞟了一眼手机屏幕，发现好像是关于粉丝活动策划，盛业芬惊讶道：“夏川，你现在关心这个了？想做宣传吗？”
夏川摇头。
盛业芬觉得蹊跷，示意他手机上的事，夏川把手机递过去：“是粉丝策划的，发给我看看。”
盛业芬觉得这话就更奇怪了，把事情问清楚之后，又无语了。
盛业芬：“你不要老做这样的事情，赞助多了，把粉丝养出习惯怎么办？说不定还会养出一些投机的者和蛀虫。”
夏川也示意她看爱川万万年的策划，自信道：“有这样的管理人，相信不会的。”
盛业芬仔细看了看，点点头。连着之前爱川万万年给夏川花钱买软文的时候，也觉得这个粉丝不但忠诚而且是个人才。
盛业芬心思一转，问夏川：“把她挖过来给你做助理怎么样？我看你跟她关系处的很不错。”在她看来，爱川万万年能把夏川往更通世事的方向带，这就是绝好的事情。
夏川愣了一瞬，睫毛微垂，感觉自己对这个提议有几分心动。
第13章 ch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