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指着一个方向:“在那。”
夏川扶着她往那个方向走,走着走着杨沫好像又清醒了似得没有纠缠刚刚的话题,而是问他:“你怎么在这?”
夏川耐心地回她:“来送你回家。”
杨沫停下来看他:“那林湄呢?”
夏川看着她,有点不太开心,一晚上杨沫都没跟他说话,他一点也不想提起林湄。
但是对于杨沫的问题,他还是回答了:“我把她送上车,就来找你了。”
杨沫睁着水汪汪地眼睛一边点头一边长长地哦了一声,有个像个刚学会说话的小朋友。
喝醉酒的杨沫好像格外地简单活泼,像个问题宝宝,回去的这一段路不长,杨沫傻傻地问夏川认真地答,仿佛走在路上的不是两个成年男女,而是刚刚下课的幼稚园小朋友。
但这种感觉却让夏川说不出的留恋,有种不舍得这段路到头的感觉。
再长的路也有到头的时候。
夏川看着小区里影影绰绰的灯火,对杨沫说:“你家小区到了,你住几楼。”杨沫站着没有说话,夏川以为她醉的忘记了,又询问道:“你还记得吗?”
这次杨沫给了回应:“我没有失忆。”
这个回答怪怪的,语气听在夏川耳朵里,也有点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