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反思,是不是她太残忍,剥夺了南鸢享受让娄敬懿承欢膝下的权利。
习彦烈协议书上是写了和他没有关系,但是娄沁知道,当时他是生气,不免会有不理智的想法。
看着南鸢这样,娄沁越发自责。
“你昨天答应我的事情还没有做到。”
顾谨则冷不防的低声对娄沁说,第三个人听不到的音量。他瞧出来娄沁那愧疚的小眼神了。
他想跟娄沁说,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但是现在场景不太合适说不是?
娄沁吓得抬眼看眼顾谨则,他紧绷着脸,好像在说什么天大的正经事,“我明天回来再说。”
习彦烈把他们俩奇怪的互动收进眼底,不屑一顾的冷哼着。
娄沁猛地想起来顾谨则说了晚上要出差,顾谨则按住她手,给他看手腕上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
在意一个人的时候,哪怕是一个眼神,都能知道对方想要表达什么,想要做什么。
娄沁没有说,顾谨则就知道她想干嘛。
娄沁吐了口气,准备跟南鸢告辞。
“怎么了乖乖?怎么不高兴了?”
南鸢突然束手无策地抱着娄敬懿看,小家伙不笑了,也不蹦了。
顾谨则有经验的走过去,伸手去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