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都是知道的。
ii.
周一下午下了课,安若把周末兼职的报酬存进了银/行/卡里,回到宿舍,她犹豫着给顾溪打去了电话:“喂,顾溪,是我,嗯……只是想问问你,最近还有没有什么演出活动?”
顾溪答:“20号我带队在第七剧院有一场《胡桃夹子》,我看你们都快期末考试了就没选学校的人,怎么了,你想去?”
“我想去,还可以吗?”
“可以,你从明天开始过来排练。”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
顾溪思忖了片刻,才说:“安若,你家里最近是不是又紧张了?要不要我帮忙?”
“没有啊,”安若努力笑了笑,故作轻松,“只是大三了想多找点事情做,积累经验而已。”
“你还需要积累经验,你的履历已经是芭蕾系最好看的了,”夸归夸,顾溪还是继续说,“跟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你需要帮忙,尽管开口。”
“真的没什么事,你这么一说,弄得我都不好意思去这个演出了。”
“那好,我不说了。我最近也很忙,很多地方要跑,很久没有带你出去吃饭了,过一段时间忙完了,我们出去吃饭好不好?”纵然不是第一次,他的语气仍是呵护孩童般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