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什么,你刚才也说了,我很自私,也很霸道。”
这一整天安若都没有再理他,也不肯吃饭。下午那些小松鼠准时跳到露台上来找她,在露台上没看到她人,它们竟学会了趴在窗玻璃后卖萌。她实在没有办法,下楼去要了些吃的回来,他却趁机威胁她,她不吃饭,他就不给她食物去喂那些小家伙。
她没有办法,乖乖吃了饭。
这天晚上,是他们在一起之后,他第一次没有拥着她睡觉。两个人分别在床的两边,隔着很远的距离,莫名地尴尬。
可是第二天一大早他就把她叫醒了,哄着她说:“安若,我带你去个地方。”
“我不想去。”
“你不去,我就让人把那些松鼠都赶走。”
“……”
他开车带她上了高速,去往里约的方向。狂欢流淌在巴西人的血液里,是他们与生俱来的能力,除了在那些窝藏着毒.品和枪支的拥挤脏乱的贫民窟,热闹与疯狂充斥着里约每一个光鲜亮丽的角落,好像所有难过失落的人,都是这里的罪人。
所以,在尖叫和大笑声沸腾的游乐场里,安若显得非常格格不入。
他带她上那些惊险刺激的游乐项目,她也不拒绝,但笑得也十分勉强。玩了一下午,连他自己都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