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最先见到的是等候在门口的警察,知道尹飒是半个里约人后他便一顿训斥:“既然对这里这么熟悉怎么可以把外来的朋友放下一个人,如果不是今年准备办奥运加强巡逻,放在去年,你的朋友就找不回来了。”
尹飒脊背发凉,痛苦地垂下眼帘。
进到病房里见到躺在病床上的女孩的那一刻,他的心瞬间被扯成了千千万万片。他喊着她的名字冲了过去,离她只有几步距离时,他看到她主动朝他伸出了小手,他的心陡然一颤,快步过去紧握住她的手,焦急在他的脸上展露无余:“安若,安若,你怎么样?”
她默默地看着他,说不出话来,他痛心地看着她,满脸淤青,肿得难看,原本白皙光洁的手臂上布满红色的抓痕,她被他紧裹在手心里的手不住颤抖,十分冰凉。
尹飒慌张地看向医生,用葡语问:“医生,她怎么样了?”
“放心,没什么严重的问题,只是一些皮外伤,你现在就可以接她回家了。”
他回过头来看她,她脸上的泪线还未干涸,又重新挂满了泪水,他的心被狠狠一揪,忍不住长臂一捞将她抱起,紧紧地拥入怀中。他的力道却没有了惯有的霸道和粗鲁,轻柔至极,生怕再伤到她半分。
“对不起,”他紧闭上眼,又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