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文,很高兴见到你,为你的父亲治疗。”
这应该就是尹飒所说的他大学导师的好友,全洛杉矶最有名的内科医生。
可是……这也太年轻了吧。
一群医生把苏雨生围在中间,开始了病情的讨论。苏雨生显然被这种贵宾级的待遇吓住了,回答医生问题时支支吾吾,非常紧张。
安若觉得,眼前场景与其说是给病人看病,更像是一场学术研讨会。
他答应过她的事,的确从来没让她失望过。
两个小时之后,苏雨生躺在带了客厅的独立病房里,嗅着桌台上摆放着的一盆百合花,终是忍不住开口对安若说:“安若,你怎么给爸爸安排这样看病啊?”
她一时没反应过来:“怎么了爸?你觉得哪里不对么?”
“那些医生都是同济医院的教授啊,还有副院长,还有专门从国外请来的专家,一下午一直在讨论爸爸的病情,还住了这么好的病房……安若啊,你去哪里要这么多钱啊?”苏雨生十分担忧地看着她。
“爸爸,”安若握紧他的手,“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国外的剧院福利很好,我每天都有演出。”
她跟着尹飒在南半球待了整个寒假,过年都没有回家,她一直跟爸爸说,她去了国外的剧院跳舞,国外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