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眼泪就像定了时一样,根本无法控制。
直到有一天下午,她接到了从美国打来的越洋电话,电话里的人自称苏安曦学校的老师,安曦在学校组织的登山活动中出了意外,重伤住院,要她马上赶去美国。
安若几乎当场昏厥,挂了学校的电话便马上打到了海斯汀家,海斯汀太太却说:“安曦确实和学校同学爬山去了,但是山里没有信号,她已经好几天没有跟我联系了。”安若着急地说明情况,海斯汀太太大惊失色,打到学校去求证之后,再次给安若回电,“苏小姐,安曦确实出了事,但我和我先生这几天在纽约开会,我先想一想办法,你不要着急,苏小姐。”
听到对方这么一说,她哪里还舍得再麻烦人家。
她当即订了第二天飞往洛杉矶的机票,考虑到爸爸正值康复期间受不了刺激,她顶着压力瞒了过去。
再次来到洛杉矶时,她觉得这座城市的一景一物,仿佛都刻上了他的影子。若不是他这样一走了之,碰到了这样棘手的麻烦,他必当会为她处理好一切。
安若说服自己回过神来,此刻占据她的整个大脑的,不该是他。
才走出接机口,便看到有一男子举着安曦学校的校牌在护栏外冲她摇晃,安若快步走去接洽,男子笑得很是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