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你家的货机每天都是凌晨一点钟起飞,去h市的是几点?”
周雨珊懵怔地听她终于说完,信息量太大,她总结完毕之后震惊地瞪大眼睛:“……你想干嘛?你要坐货机去h市?”
货机载客当然是不被允许的,但她父亲是物流公司的老板,解决这个问题,轻而易举。
去h市的货机排在一点半,此时已过十一点,从舞蹈学院去机场就要一个多小时,而货机手续办理比客机本就复杂得多,理论上来说,是赶不及了。
但周雨珊答应了,因为她从来没见过坚强淡定的苏安若哭得这么肝肠寸断的样子。
她啊,得是有多爱他啊。
周雨珊一连给家里催了五个电话,才终于把事情办好。安若只换了身衣服,披着湿漉的头发就跟她下了楼,好在她今天把车开来了学校,便直接送她去了机场。
周雨珊把安若送上飞机,听她哭着连说三声谢谢,才终于放心离去。与普通客机相比,货机内部没有完善的座位,没有空姐,没有灯光,只有冷冰冰的一个又一个巨大的箱子,安若缩在角落里,却痛苦得根本顾不上害怕。
h市不远,两个小时就到了,一出舱门安若就给阿伦打电话厉声质问:“哪家医院?”
阿伦震惊:“苏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