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还当真是有点印象。”
说罢,徐景山朝在一旁静静喝茶的尤华笑道:“这位林小姐的可塑性还真不弱。在李导那部快要上的民国戏里淹了个戏子杀手双重身份的悲剧美人,第一眼我竟没认出是林小姐来。”
一个好演员,演谁像谁,演谁是谁。
一个坏演员,才会演谁都像他自己。
“景山,你见得演员多,你说的算。”尤华淡淡地说,“我只说一句,这丫头就像我当初写下《浮生三事》的时候脑海里的叶澜笙走出来了一样。”
这恐怕是作为原作者能给候选演员的最高评价了。
三人就着一壶好茶,聊了许久,直到傍晚将至才依依惜别。
最不舍的是尤老太太,站在茶社门口她握着林鸳的手叮嘱:“这娱乐圈其实同旁的地方是一样的,有好人,自然也有坏人。端看你的眼睛朝哪个地方看,你若向着阳面就看到正能量,你若总想着名利就容易拐进沟渠。”
老太太一番苦口婆心,直到徐景山将车开到茶社门口,她才在林鸳手背拍拍:“好姑娘,不忘初心,方得始终。”和林鸳西式地轻拥了下,尤华才上车离开。
从倒车镜里看着仍站在茶社门口相送的林鸳,徐景山问:“尤老师,叶澜笙的演员您确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