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得能听见角落里落地钟的滴答作响。
徐景山回想起林鸳来之前,尤老太太在电话里说的那一句“别错过这丫头,她就是活生生的澜笙,从外到内。”
“你应该知道,有人在和你竞争这个角色的事情了。”
“是的。”她也不隐瞒,若不是知道有人来竞争,她也不必在入组之前特意来跑这一趟,再伪装,没有意义。
“没想到,林小姐消息挺灵通。”
“不过是特别在意这个角色而已。”
“老实说,就像之前尤先生说的,你非常合适澜笙的角色。”徐景山抿了口茶,语速放得极慢,“但以最少的投资换取最大的利息是所有商人的一致追求。不是你不好,而是你的竞争对手太强大了。”
林鸳不疾不徐地说:“那是商人,可您不是。”她之所以敢于冒险来到徐景山的宅子里再做争取,赌的不过是他作为文化人的一腔热情——从方洛替她打探回来的这位导演的风格来看,他并没有完全被这个商业社会所所侵染,否则他不会抛弃在海外如日中天的事业,回到国内来试图拍一部东方女性觉醒的电影。
原本板着脸的徐景山在听林鸳这句话之后,忽然在茶几上一击:“你来之前,我和自己定了个约。如果你给我说,你也能像那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