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快们不耐烦了,拔了刀,那陈家家主才让捕快们搜了屋子,可是什么也没有搜到,不用想定是逃了。
淳于显听完,冷哼一声,“这陈家,还真不是什么好鸟,若不然怎的教出个杀人的儿子,可惜,碰上了本大爷,想逃避责任,哼,那是没门的事,我不拔了他家一层皮,我就不姓淳于了。”
其他人都不敢接话,芸露和冯信林也不把这番话翻译成方言,只恭敬的候在一旁,单不论这陈家映射了县令的陈家,再则,这段话显然不是要翻译出来对这几个捕快说的。
淳于显也只是把自己想的话说出来而已,倒是饶有兴趣的问起了芸露:“薛姑娘,他们不敢答我话,你来答答,你说,该不该剥掉着陈家一层皮呢。”
芸露听言抬起来,正色答:“我朝律法,杀人偿命,那陈氏次子害了我族妹,罪不可赦,还潜逃,更是罪加一等了,而他的家人包庇他,得治个包庇的罪。若是就那么轻饶了,那我族妹不就,不就……”
说完,还掩着嘴哭了起来,一旁的李氏也跟着哭了起来。芸露是以被害人亲属的名义说的这番话,合情合理。
淳于显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未曾想到把人给弄哭了,这番话倒是在意料之中。
一行人不再多话,很迅速的赶去了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