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也不啰嗦,利落地挂了。
傍晚时分,快六点,司机开车到楼下接她。
徐霖在西城区订了餐厅,苏答比他们先一步到,侍应引她坐下,没几分钟,贺原匆匆赶来。
他脸上略有疲惫之色,虽穿着精神抖擞的正装,仍然遮掩不住眉心郁气。
侍应生不觉将态度放得更低,十分小心。
点好菜,餐前酒上来,苏答一言不发,端着酒杯浅浅抿了两口。她微垂着眼,视线不是落在桌上就是看向旁边,扫至贺原身上,也很快就移开。
贺原端着酒杯打量她片刻,缓缓放回原位。
“抱歉。”他说,“昨晚我弟弟出了点事,我不得不赶过去。”
这是为放她鸽子作解释。
苏答落坐半天,终于正眼看他,“你弟弟?”
“嗯。表弟。”
苏答眼神闪了一下,低低应道:“哦。”没多问。
贺原见她神色仍不甚明朗,默了默,又道:“去机场的路上,我给你打了电话。后来飞机落地,急着处理事情,一直忙到天亮。”
她一顿,抬起头,“……我没接到。”
“暂时无法接通。打了几个都是。”贺原叉起一小块肉,送到口中,微微拧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