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用上厕所,车站外头的人不用上?”
张以摇头笑了笑,安抚说:“要不你在我车里解决?咱们这么多年交情,我不往外说也不嫌弃你。”
辛喜看了他一眼, “我还是被尿憋死吧。”
她坐不住,来回张望,车站一般都位于偏僻的地方,走了这么半天也没见一家店面,更不用说厕所。
“上次我去火车站也是这样,下了火车想去厕所,在车站找了一圈没找到,问了位环卫老大爷,他说车站设计都这样,外头就没有,最后我只好拿着身份证进站里面,门口验票的大姐不让进,我说我立马要尿裤子才放行……”
张以回头看她,“去你姐家里玩的嗨不嗨?”
“嗨什么嗨啊,也就那样吧,”她来了兴致,巴拉巴拉又说,“原本打算多住几天,她不是怀孕了,孕妇脾气大,我怕住的时间久了我俩再干起来,所以赶紧回了。”
张以问:“去都去了,不多呆几天,我还没想你,你就回来了。”
“等你想我?那我是不是这辈子都不用回来了?”
张以哈哈笑起来。
辛喜有他陪着说了一路话,时间还稍微过的快些,直走到小区附近的大学,拐弯进去,在法学院教学楼找到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