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疏的树冠,打亮昏黄一片,透出深秋的几分凄凉萧瑟。
辛喜害怕黑,赶紧又把窗帘放下来遮映好。
这一夜有些失眠,田忱运的身影不由自主的浮现在脑海里,辛喜总结了一下,之前那么多追求者,各式各样都有,但是就没他这样的,说粗暴直接,但是又觉得真挚深情,各花入各眼,她的确是吃这一套的。
像沈占东那样的不在少数,直接拿钱砸,拿首饰珠宝砸,反而让她觉察不出来几分真心诚意,他们都太不了解女人的心思,尤其是她这种年纪小,没有受太多世俗浸染的女孩子。
人生就是活到死忙到死,地球照样转,有工作的照样上班。
最近公司的这几次应酬,辛喜和刘岩经常被叫同去,叫着刘岩是因为刘岩酒量好,能说会道,跟那些老爷们很有话题,接触过的都对她印象很深,至于为什么叫辛喜,那就有点让人过度解读。
刘岩说:“我知道为什么了。”
“为什么?”
“沈总想抬举你吧,主管这不是也马上开始竞选了。”
辛喜怕她多想,自己也不想参合,忙说:“别闹了,我要是当了主管,人人都能当主管。”
田甜这时候也在办公室,听到这话感觉好笑,“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