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在不喜欢了,”田忱运不愿意看见他,撇开视线说,“时间长了人都是会变的,更何况口味。”
田修军阅人无数,经历的人和事也无数,田忱运这句话的含义和深意打耳朵一听就明白意思,他根本不计较这些,只是苦笑一下,“孩子,我知道你有怨言,有怨言正常,爸爸理解。”
这次换田忱运笑,冷笑,笑完为了隐藏情绪不间断的眨着眼睛,视线虽然从远处收回来,但是仍旧是不肯看他,垂眼皮子说:“我吃过饭过来的,你要是没有别的事,我回去忙了。”
“吃了饭再……”
田忱运迅速的站起来,什么也不愿意再听,拎起外套脚步匆匆的离开,他低着头,一路上都不敢抬,生怕被人瞧见,直到车上才抬头,闭上眼抹了一把泪。
刚上来就有人敲车窗,他稳住,落下来玻璃。
“嗨……”辛喜垂眼看见他眼眶红肿,不禁有些尴尬,收了声,迟疑地问,“你要不要继续?”
“继续什么?”他装作听不懂,肯定也不会承认。
辛喜快速地反映了一下,含笑说:“没什么没什么。我今天早晨发现昨天丢了一只耳钉,到处都找不到……”你能不能帮个忙在你们实验室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