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送过去。
“她故意的。”阿雁拦住她,无奈道:“她也是学那傅瑜,没钱要装硬骨气,就是不肯欠别人一星半点。”
“看着天要下大雨了,都说雷雨最惊人,她身子弱受不住,我看那位多半是熬不过今晚了。”
阿雁边说着,边去将外边的桌子凳子往回收。
傅瑜那身子骨,人没了是迟早的事。
大家心里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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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茶到的时候,傅瑜正坐在塌上,斜斜倚靠着,手里拿着花绷子。
这一件外裳,她都绣了半年了。
以往在她手里,最多七天便能完工。
只是现今她精神不大好,多绣一会儿便容易疲乏犯困,后面这些时日,渐渐眼睛看不清,针也拿不稳了。
每日里强忍着心力,能走十来针。
针脚也不甚顺畅。
“阿瑜姐姐,你歇一歇,莫要弄这些了。”佩茶放下东西,急着要扶她躺下。
“没事。”傅瑜摇摇头,不肯。
人瘦的已经没有血色,皮肤是极度病态的苍白。
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