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你的样子是不开心的样子啊。”莞莞说着摸了摸牧相泽的眉头，后退了一步，伸展着小胳膊小腿，做着压腿的动作，左右压压，做伸展运动。
“爸爸，你看我！”莞莞边像只小企鹅一样做运动，边让牧相泽看。
莞莞的动作笨拙，显得很可爱。
“每次妈妈不开心，我就压腿给她看，她就开心了。爸爸，有没有开心点？”莞莞问牧相泽。
牧相泽看着莞莞，这个小粉团子在想办法让自己开心，明明刚才她还快掉眼泪了，现在眸子里还带着水汽，却是仰着笑脸对着他笑。
“爸爸，你再看我！”莞莞看牧相泽还是没笑，用手指扒开眼皮做鬼脸，让牧相泽看。
哥哥逗莞莞开心时就这样。
“爸爸，你有开心点吗？”莞莞放下手问道。
“有。”牧相泽看着莞莞说道。
听到牧相泽这么说，莞莞眯眼笑起来。
牧相泽看着莞莞神情凝住，他是不想见到人，不过这个小粉团子似乎不太一样。
这一会儿的时间，他的心情虽然还不太好，却一直在变好。
牧相泽看了下左右，坐在这里也不是办法，戴上了墨镜口罩，将莞莞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