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吗？”看莞莞睡着了，牧相泽问韩珣。
“不清楚。”韩珣实话实说。
“喂，你刚才跟莞莞说可以找到她妈妈的，你现在说你不清楚是什么意思？”牧相泽说。
“去问。”韩珣说，不跟牧相泽多说一个字。
14、谁的女儿？ ...
傅启川到了生物研究所，在门口就被挡住了。
生物研究所是苏庭筠的个人研究所，和好几家公立大学以及公立研究所有合作，地位超然。
门口的安保严格，非工作人员是不能进去的。
外人想要进去，必须有苏庭筠的许可。
然而现在苏庭筠在进了实验室后就挂了免打扰的牌子，没人敢去打扰他。
苏庭筠对所有事都很无所谓，唯独研究这件事最在意，谁敢打扰他，断了思路，那绝对是开除，没有第二个选择的。
“我来是找人的不是谈合作的。苏庭筠教授去北烨大厦那边带走一个孩子，你知道在哪里吗？”傅启川对门口的保安说道。
查了两天查到了这里，竟然还进不去，就算是傅启川一贯以和为贵客客气气的，也生气了。
“抱歉，这个我不知道。”那保安说道。
“你不知道，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