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和袖口的地方明显已经磨白了。
他跪在门口,给徐昭星请安。
慧珠唤他进一步说话,他却死活不肯迈过门槛。
徐昭星索性也不强求,就随他跪在那里,遥遥看着他问话:“二爷,待你好吗?”
慧珠说过,蒋陆笨是笨点,却有一双比常人灵敏的耳朵,徐昭星不怕他听不到,甚至没有刻意抬高声音。
蒋陆的反应比常人慢些,用有些慢的语调回答:“回二夫人的话,二爷待小的自然是极好。”
“那你听二爷的话吗?”
“听啊!”
“那二爷让你听我的话,你听吗?”
“肯定听的。”蒋陆一面回答,一面重重点头,“二爷原来就说过,二夫人说的话和他说的话一样。”
徐昭星从榻旁缓缓移步至门边,“那你去找蒋肆,告诉他,你梦见了二爷…在哭。”
其实蒋陆并不懂,但他知道有些事情他根本就不需要懂。于是,看着光影中的二夫人,再一次重重点了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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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仆不事二主,说的是仆人的忠心,其实也说明了主人的态度。
蒋肆在大房并不是个得重任的,大爷出门有蒋春和蒋秋跟随左右,回了宣平侯府,又有蒋东这个管事打理大小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