驷马难追,二弟妹若不相信,咱们可请清烈先生做个见证。”
你说没发生就没发生啊!徐昭星可不干,又笑笑地和章得之搭话了:“叫先生看了笑话,小妇人……”
蒋恩怕她再说些有的没的,赶忙打断她:“二弟妹,你有什么想法,和我说就好,毕竟是家事,就不用事事劳烦清烈先生了。”
“我说了,大伯就会同意?”
“那是自然。”
“其实说来也没旁的事情,只不过最近我想死不成,性情大变,偶尔暴躁,连我自己都拿自己没办法。我也不想给大伯和小叔找麻烦,所以……这以后我和瑶笙的事情,就不劳大伯和小叔操心了。”家都分了,手可别伸那么长。
“照顾二弟妹和瑶笙本是应当,可二弟妹既执意不肯,那我也就不再多事了。”
“那小叔怎么说?”
蒋威冷笑:“不管更好。”
徐昭星拍手,“好的很,有清烈先生做见证,我就是死了也可安心了。”
蒋恩一听见这个“死”字儿,就眼皮子乱跳。真的,眼下,就是他死,她都不能死!
她多少有一点不好,他和蒋威就得背上逼死兄弟媳妇的罪名。别说什么封爵了,估计到时候他的五经博士之位,也难保。
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