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湖水的味道。
如今正值八月,湖两边的垂柳随风摆动,湖面上的荷花如碧波中的一点胭脂红,娇俏的让人舍不得移步。
洪氏带了明月和明娟两个丫头,沿着湖边疾走。
十四五岁的丫头,正是爱闹的年纪,明娟看着那荷花,实在是欢喜的紧,便道了一句:“大夫人,要不要奴婢去采些莲子?”
洪氏的脚下顿了一顿,连头都没回,喝斥她:“给我滚回去。”
明娟懵了,还是明月悄悄地向她摆了摆手,她才红着眼眶折返。
像采莲子这种小事,要放在平时,洪氏一定不会生气,即使采莲子的地儿是她心里的一根刺。
可今日不同,一想到要去求人,以往那些原以为早就忘记的委屈和不甘,一桩桩一件件地浮上了心头。
其实若将她心里的那些个屈辱一件件摆出来,又算什么呢,谁家的庶子都是这样过日子,“忍”字当头。
她还应当庆幸,也就忍了七八年的光景,就成了可以跋扈的那个。
只不过跋扈了快十年,再一吃瘪,总感觉一切来的太过突然,都不像是真的。
所以这一次,虽说洪氏有求人的心,却没有带着求人的态度。
洪氏还是那个洪氏,有一点点的倨傲,还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