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再者,自己跟了爷这么些年,还是第一回有女人找上门。
他道:“我们爷应当在庆福楼,若没什么要紧的事情,爷都会在那儿听戏。”
徐昭星点了点头,道了声谢,又吩咐蒋肆,“包些红果,回家做果条吃。”
蒋肆明白她的意思,包了两包红果,给了掌柜的一锭银子。
徐昭星将到庆福楼,正赶上小玉团拉完最后一个唱腔,她踩着满堂的喝彩声音,直奔二楼的雅间。
据说,这庆福楼光雅间就有十个。原是打着站楼梯口堵人的主意,不曾想,刚上楼,就瞧见了同景堂的伙计。
蒋肆还来不及出声唤他,就见他从东面的角落里站了起来,直奔对角的雅间门口。
雅间的门就在这时,“吱呀”一声打开了。
打先出来的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厮,紧跟着出来的男子,身高至少一米八,穿的衣服很是诗情画意。内穿带有暗纹的浅米色圆领长衫,外披圆领宽袖白色丝绸褙子,前襟、后襟的下摆及袖口处绘有水墨兰竹,丝绸的飘逸和水墨的雅致完美的融合在一起,若换个粗犷或者阴柔的人穿这身衣服,就显得不伦不类了,偏偏那套衣服映衬的那个人英俊又儒雅,衣服与人相得益彰。
虽说那模样与往昔不太一样,蒋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