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今日又流了不少,他竟有些晕。
仆射大人说什么都不敢再让他起身,于是就……
洪氏一听人报,大爷被人抬了回来,一下子厥了过去。
要知道二房里哭爹喊娘的人只有蒋瑶笙一个,大房哭爹喊娘的就多了。
除去已经嫁出去的大女儿,蒋恩和洪氏还有四子两女,六个孩子一字排开,一人哭一句,哭一天都不带累的。
洪氏和蒋恩并排躺在床上,混混沌沌地想,她是醒呢?还是不醒呢?
总之,都叫人烦躁不堪。
哎哟,真是流年…不利啊!
蒋恩觉得自己是遭人陷害了,他总琢磨着章得之是想故意灌醉他。
他仔细想了想那带路的奴才,可他脑子里犹如灌满了酒,愣是想不起来那人长什么样子。
这和挨徐氏的揍还不一样,前一次是丢人,后一次是……更丢人。
如此,蒋恩又闭门了半个月,这一次不得不出门,是因为太学开馆,他得登台讲经。
他不是章得之那种早就闻名的大儒,就是一个稍稍有些学问的讲经博士,主攻方向是《诗经》。
《诗经》比起另外四经,还算简单,主要就是背,至于会不会学以致用,还得看个人,这可是师傅教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