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夫人。
一旁的慧玉便接口道:“先生真神,算算日子确实是到了,只不过这月不知怎么了…还没有。”这是一点儿都没看见徐昭星冲她使的眼色。
这就好比看妇科,头一回遇到男大夫,囧里个囧。
徐昭星,唉,干脆闭上眼睛好了。
不过幸好,她这鼻血不是因为“饥渴”而流。
要不,她真的想去死一死了。
就听章得之又道:“夫人这是血热、气机不利引起的经血逆行,待我先给夫人先止了鼻血,再说其他。”
这便和慧玉讨了丝线,用丝线扎紧了她的中指,替她举高了双手。
约一柱香的时间,她的鼻血便止住了。
徐昭星要放下手臂,章得之托着她的手道:“不忙,再等等。”
要知道她躺着,章得之就立在她的床沿,与她面对面,还手对手,若是她睁着眼睛,那就是时时刻刻都能“眉目传情”。
她不能睁开眼睛,却又总想。
偏这时,他还道:“夫人虽说是血热,却也不能一味贪凉。这倒经,虽说算不上大病,若是顽固起来,恐怕月月异常。”
徐昭星的眼睛再也闭不下去,瞪圆了道:“别说了。”
又不是个专门的大夫,一口一个倒经月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