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子,越发的看他不顺眼。
她道:“没自尽之前的昭娘会弹琴不错,可自尽又活了过来的徐昭星不会弹琴。”
樊星汉听出来她的话里有话,问:“此话怎讲?难不成是忘记了?”
“不是忘记了,是根本就不会,从来没有弹过。”
徐昭星直视着他道:“从前看二爷的藏书中有一本《怪志谈》,里头说河西有一个孩童,自己整日说自己原是住在河东的老妇何氏,还说自己有三个儿子两个女儿,儿子女儿的姓名也能说的出来。要知道那孩童不过才四岁,且从没有到过河东,家人只当他乱语,可偶然一打听,河东却有一名何氏,何氏也确有三子两女,就连姓名也对的上。书上说,那叫转世,只不过转世的时候,忘记喝孟婆汤。不知樊爷觉得这个故事的可信度有多高?”
徐昭星本是在说自己。
可见樊星汉的脸色一变,便知他想错了,以为她是在说他。
她赶紧又道:“不瞒樊爷说,我根本就不是什么蒋家的二夫人。大凡了解蒋家二夫人的人都知道,我和她的性情一点都不一样。我是我,她是她,我和她不过是共用了一个皮囊。要真说起来,那蒋家的二夫人委实可怜,被蒋家大房、三房欺压,逼的活不下去,才自尽的。唉,若是二爷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