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觉得这样可能也会把蒋瑶笙带“坏”了,她又道:“也不对,我可以不拘泥形式,但轮到你的时候你得拘泥拘泥。”
“为什么?”
徐昭星想说她根本就不在乎的,想了想,还是道:“我已经有过一次形式了,不是吗?”
“可那是不同的人。”
“形式是没区别的。”
“那他也不下聘吗?”
“下了,你看!”徐昭星指了指她的发髻。
“就一个玉簪?”
“可以号令三军,在城门那日你不是见了!”
“那日一定是他提前交代好的。”蒋瑶笙明显不信。
“那这样,”徐昭星站了起来,“咱们明儿一早出门,检验一下,瞧瞧这簪子到底管不管用!”
蒋瑶笙以为她娘是在说笑,第二天一早,当真让丫头来请她。
蒋瑶笙哭笑不得,晚上就要拜堂,如今屋里没有布置,喜衣也没有,这个时候,还出个什么门!
她不肯去,还叫了所有的丫头到她娘的院子里集合,喜堂要布置出来,喜衣要差人去买,也不知能不能买到现成的。还有,就算是一家子在一起吃饭,也要有好的席面不是,那得赶紧张罗。
徐昭星见她忙的团团转,自己也不好意思闲着,和慧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