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理如今算是嫡得二,谢知得一,一年少说也能分得七八千两的银子。
他无妻无妾的,光是旅游能花几个钱。
所以,他不穷,他要是想置私产,那是分分钟钟的事情。
谢理又被气了个绝倒,有时候想想,他这个庶弟,还不如像别家的庶子一样,是个不学无术,又没有大志的呢!
到了,他也就只能说上一句:“谢知,谨记你自己的姓,干什么都行,就是别看对不起姓氏的事情。若不然……”
若不然怎样?
谢知还等着他往下说呢,可谢理已经转了身离去。
最烦这儿的土著,说话留一半了。他同乡虽不地道,可人家从不会说半截子话语。
闲了没事儿逛园子。
要不,她还能干点儿什么呢?
徐昭星正俯身去闻一朵开的比她脸还大的秋菊。
秋菊的花香不浓,可盛在素雅。
忽然就打了个喷嚏。
她在心里想,这是谁骂她了?
又想,八成是谢知了。
最近她干的人神共愤的事情,也就是替章得之搞定了一个不要钱的劳动力。
其余时间,她无聊的要命。
有时候甚至无聊地想,要不要让章得之收几个女人进宫,陪她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