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神色到姿态依旧散漫慵懒,好像经历了一次再平常不过的谈话。
她心虚极了,眼神都轻飘飘起来,明明表现的很明显了,老人家他,竟然……不信!
很快又是一年除夕,沈与尔对摊在床上的衣服琢磨半晌,终于还是做贼似的没敢穿成一样。拐了个弯,他们家大门就这么敞开着,红灯笼、春联、彩灯喜庆的不得了,门口歪歪扭扭立着两个大鼻子雪人,脑袋上罩着小红桶,其中一只是她偷偷的恶趣味。
后来陈顾返发现了这只家伙,又径自弄了个小的挨在旁边,最后扯来彩带把两个雪人都圈了起来。现在快要融化在一起,变成这副好笑的样子。
一只脚才将将踏进屋门,手上就被一个温柔的力度带进来,陈家老太太握着她的手笑眯眯将她拉到沙发上坐好,掏出一个小盒子放到她手心,抚下她的手指将东西握住。
陈景安就在一旁削着苹果笑:“妈,您这是把小尔拼了命的往家里收拢,只是这俩小的都不争气啊。”
沈与尔面色微窘,溜了视线,偷偷去看伏在二楼栏杆上的陈顾返,他低头,微笑,用口型告诉她:“收着。”
陈老太太捉到小朋友的视线,心知肚明,心里乐着面上优雅如故,理了理旗袍的裙角这才意味深长回了女儿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