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透过杯子看着斑斓变化的游泳池。
    十年,被关在地窖里那十年。
    十年……
    如果没有那一架钢琴,如果没有那个手把手教自己弹琴的人,她恐怕早就没有办法忍受那样的寂寞和疯狂折磨了吧?
    “那你六七岁就开始练钢琴了啊,难怪这么小就去国际会馆演出了……”陈恬靠在椅子上面看着天空。
    孟水心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