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呆了呆。江樾这人，笑和不笑给人完全就是两种感觉。笑的时候阳光痞气，像是大学时逃课打架抽烟喝酒泡妞的坏学长；而不笑的时候，眉眼之处像是镀上一层冰霜，整个人给人一种高高在上不可接近的感觉，像是那些隐居世外不问世俗，抬手间便可改天换地的高人。
然而他笑的时候居多，和他有交往以来，他嘴角好像都是带着笑的。礼貌的，阳光的，痞气的，恶作剧的，等等。
想的有些远，方梓默连忙把自己的思绪拉了回来，继续往下说：“其实像你现在这样就挺好。不要笑，也不要刻意绷着脸，就保持这种面无表情的样子。侧脸看上去会给人带去一种你不开心的感觉。至于为何不开心，你要根据根据要求借助各种各样的肢体动作。比如猜忌，下午的时候你可以尝试着把手撑在桌角上，绷紧五指，对着镜头动一动。这样的话——”她顿了顿，把到嘴的‘勉强就能过了’给吞了回去，改成，“应该就可以了。”
说完这么长一段话后，她似乎有些心力交瘁，连吃到一半的饭也没有胃口了。于是她干脆把盒饭盖子盖上，重新装回塑料袋里。
待她装的差不多时，一直没有什么反应的江樾叹了一口气，脸上便起了无奈的笑容：“多谢你啊，我待会试试。不过——”他又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