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手上死死捏着保温杯。
    江樾往保温杯看了几眼,觉得自己如果再走过去会有点危险,说不定下一秒那保温杯就砸他身上了。但是他是个什么人?这种越是刺激的感觉他越喜欢,于是他倏忽一笑,大步上前,伸手一把捞过方梓默的腰肢,将她轻轻地扔在了墙上,然后整个人压住她。
    从江樾反锁门的时候,方梓默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非常敏感,特别是对江樾身上的男性荷尔蒙,这让她觉得自己受到了威胁,就想一个保温杯就砸过去,然后把里面滚烫的水浇他脸上。
    但对方是江樾,她一直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忍下了扔保温杯的冲动,结果她就像个夹心饼干一样,夹在了他和墙之间。
    她就要发作,但抬眼接触到他的眼神时,瞬间就什么脾气都没了,只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因为他那双眼神里明晃晃写着‘赶紧发作!赶紧炸毛!好好玩!好有趣!’。
    她静默地站在他和墙壁的怀里,五味陈杂地看他一眼:“我还要拍戏。”言下之意:你别闹了,乖乖地给我让开。
    江樾有些可惜地望着她:“没事,估计还有一会儿呢,你刚好可以在我身上练练。”
    这话说的牛头不对马嘴,她疑惑地蹙着眉:“什么?”
    “在我身上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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