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爬了起来,拍了拍男童的脸,这孩子才仿佛回过魂儿来,丢掉柿子哇的哭了出来。
那辆马车在雪地里朝前继续冲出十几米远,这才停在了路边。同行的一个骑马汉子追了上来,挥鞭重重抽了一下车夫,厉声呵斥起来。车夫惶恐不已,急忙下车跪在了雪地里,不住磕头,又指着双鱼和那小童辩解道:“实在是那小孩挡在了路中间,小人下桥时才见到的……”
汉子又一鞭抽了下去,随即下马来到车厢旁道:“爷,可受了惊吓?这杀千刀的狗材,顾头不顾尾的,要是惊了您,万死也不足以辞其罪!”
“罢了!我没什么!”
随着一个声音,马车的一道暖帘被掀起,露出一张男子的半边侧脸。二十七八岁模样,紫冠狐氅,面如冠玉,通身贵气逼人。
老妪早丢下摊子跑了过来,见孙子无恙,向双鱼千恩万谢个不停时,见马车停下来了,心里惶恐,害怕对方要怪罪,忙将还在哭泣的小童拉到自己身后,自己跪了下去磕头求饶。
马车里男子的视线落到双鱼身上,在她脸上停留了几秒。那汉子便回过头问:“你们可受了伤?”
京城里最不缺的就是达官贵人。眼前这个坐马车里的人看着应该颇有来头。双鱼原本就不想多事,更担心去晚了又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