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他去找人,许多原本平时和他见了面最多也就点个头的同僚开始纷纷找上他来打听内情了。
沉寂了十来年,这大概是沈钰做官生涯里最引人注目的几天,同僚在背后谈论这事时,必定带上他的名字。
虽然沈钰做梦也想风光一把,但并不是这种方式。他唯恐又惹上祸,干脆也效仿刘伯玉闭门谢客,除了上朝,一步也不出去。
……
沈家。
徐氏从双鱼暂居养伤的屋里刚出来,就被等在一边的沈钰扯住,两人进了隔壁一间房。
“怎么样,她有说当日她见皇上时的详情没?”
徐氏这几天坐立不安,原本富态的一张圆脸也呈出了点蜡黄色,听丈夫又催问自己,没好气地道:“你要问,自己去问你那个好侄女,老催我做什么?这几天我用心伺候,养我自个儿亲儿子都没这么上心,她倒好,嘴巴紧的跟蚌壳似的,什么也问不出来!”
沈钰在房里来回踱了几圈,道:“夫人,你说皇上到底是什么意思?先是杖责,次日又送来了内造伤药。皇上这到底是怪罪,还是不怪罪?“徐氏哼了声,“你问我,我问谁去?不是我马后炮,当初你兄弟要娶卢氏,我就不看好。卢家自视清高,那卢嵩又是个撞了南墙也不肯回头的,这样的人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