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格自然不菲。叶臻喝口酒,又叹气:“你们修一块表的钱,都抵过人家几十平米的房了,用奢侈品,也不在意些,好歹解下来再跟我打啊,就算是想当武器,我皮糙肉厚的也划不伤。”叹归叹,叶臻想自己也是个硬气的人,好歹和自己有关,若是做了他保镖,前几月的工资还是不领了。
苏枞仿佛看穿她心思,轻道:“那只是一块普通的表,你不用在意。”
普通?普通昨晚碰坏时还一脸肉疼,但叶臻想到这个男人还符合脑残里开着宝马吃排挡类似的人设,品味确也有待斟酌。
苏枞不是健谈的人,吃饭的氛围难免沉闷,不过叶臻胃口好,又难得机会改善伙食,所以吃得很不客气。
杯盘狼藉时,叶臻心满意足,抹了抹嘴,看向苏枞,他基本没怎么吃,只偶尔怕她难堪似地动一下,大多时间都端着酒杯,微微倾斜,看红酒在杯中变换出各种妖冶身姿。这姿态,寻常人做是装逼,但对于真有钱还长得好的人,做起来的确赏心悦目。
苏枞感受到叶臻的目光,扫了一眼桌子,道:“看来倒还合你口味,不枉我花这番心思。”
叶臻腹诽道你要花毛线心思,全上肉就行,脸上却还是有两分羞惭,苏枞看得笑了:“很少有人在我面前能这么无拘无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