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也是嘀咕不已,难怪苏枞这么急着结婚,原来他结婚这样意义深重,还意味着一个苦难时代划上句点?
她心里还没嘀咕完,苏母便转头问她:“结婚的事情都安排妥当了吗,准备什么时候宴请宾客?那些亲戚,总还是要通知一声的,咱们呀,要风风光光的办一场,你们要是忙,我就让张妈替你们张罗着。”
要……要办婚礼?叶臻一下子就愣了,嘴张了半天也没说出去句话来。
好在苏枞替她解围:“不必麻烦了,我们哪里还有什么亲戚。”
苏家出事那几年,都靠苏枞一个人扛着,背后捅刀倒从不缺人,苏母也似乎想起什么,叹了口气,软下来:“你也不怕委屈了老婆。”
叶臻还愁着,现在一听可以不举行婚礼,整个人从里到外都通透起来,原本僵着的脸一下子有了光彩,忙道:“才没有委屈呢,”说着,思量到自己反应有些过于雀跃,讪讪圆场:“他对我……嗯,百般体贴,我已经很知足了,听他的话,总是好的,哪里会觉得委屈。”
苏枞呛了一下,苏母却对她更爱怜起来,直道她“好孩子”,但还是有些不乐意婚礼从简,觉着对叶臻不公平。
苏枞道:“我也是考虑到,有办婚礼的那些功夫,还不如我好好陪陪她,两个人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