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不找到决不罢休的架势。
女同事心生不忍,将手中的戒指递到叶臻面前,叶臻也不接,就两眼发直地盯着她手心那个美丽精巧的玩意,仿佛一个孩子隔着橱窗,在看一件她梦寐以求的玩具,却又明确的知道,那个玩具,其实并不会属于她。
盯了半晌,似是力竭,叶臻跌落在地上,突然嚎啕大哭起来。
几个考古队员沉默下来,没有一个人催促着大家返回帐篷,他们看着这个从来乐观,乐观到他们以为不会悲伤的人,哭得那样撕心裂肺。
叶臻酒后的状态,纵便有旁人见证,但分毫没有留存在她的记忆中。她关掉了手机,切掉了自己唯一的通讯工具,既收不到来自昀城的消息,也收不到来自阅城的消息,她觉得自己像极了一只缩在壳子里的乌龟,躲避着悄然疗伤,变回从前的没心没肺。
她这样的疗伤似乎也是有效果的,她不再像刚开始那般行尸走肉,至少让教授和同事都慢慢舒了口气,也让他们淡忘了那一日痛彻心扉的哭泣。
可她终归躲不了多久,一日,她和女同事前往附近的县城采购补给的时候,女同事接到了一个电话,她应了几声,脸色有些奇怪。
她慢慢把电话从耳边拿下,递到叶臻面前,有些许复杂地开口:“是打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