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那么多钱,现在昀城本地矿业起来了,我还以为他一个外地人得消停了,没想到这会子背地找人断我们财路。我是真不知道,叶臻那丫头片子到底有哪里好,值得他这样?”
杨伯想了想,说:“不管这回是不是他,但他精通生意经,背地里肯定给叶臻出了不少主意。他在,以后的路终归不好走。而且我看叶臻现在是不知道,要是他把这事给拆穿了,那我这老脸,在梧桐街可就没法搁了。”
儿媳也急:“那咱们得想个办法先让他们拆伙。”想了想,儿媳又嘴碎:“我也老大看不顺眼,你说叶臻那孤煞命,克父克母,这把老太太也克死了。指不定,那还要克夫。依我说,那男人,早该不要她。”
杨伯瞪了儿媳一眼:“你先别胡说八道,这事情我自己有计较。”
苏枞要回阅城去了,临走前来了趟叶家,看见叶家门外枯死的那一大束玫瑰,眼神变了变,不过很快如常:“看来你是真不喜欢这样。”
叶臻也不理他,过了会苏枞又说:“这过不了一个月,中秋也要到了,到时候回家里来,咱们一起过中秋吧。”
叶臻想起了去年的中秋,竟然觉得有隔世之感,跟苏枞说:“我就呆在昀城。”
苏枞也不多话,只淡淡说了一句:“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