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玩我多少次啊?”
苏枞突然平静下来,他直视叶臻,反问了一句:“我玩你?”
“叶臻,我是骗过你一次,可也就那一次,我是真的对不起你,对不起老太太,此后,我再没做过,我也问心无愧。你自己问问你自己,你真的是不偏听一面之词吗?”
“但凡你还有一点理智,这样儿戏一般的指控,你随便上医院问问,你就知道有多可笑。”
苏枞的声音低了下来:“但你不会觉得可笑,不管医生怎么说,你也只会认为我买通了他们。你心底已经认定了答案,又何必要我解释,又何必再说什么不听一面之词?”
叶臻看着他:“苏枞,我曾经选择相信你,不信我的家人,你说我活该。是啊,我心里已经有答案了,我不必跑来问你的。”
明知是这样的回答,苏枞的心里还是猛地一痛,他似乎都有些承受不住:“在你的心里面,如今已然是所有的坏都归到我头上,所有的好都是我别有居心。”
“那你又何必再对我好呢?”叶臻也只觉得心如刀割:“不是别有居心,难道是凭吊你失去的爱情?苏枞,你说你爱我,可被你爱的人都这么痛苦吗?”
苏枞怔讼站着,许久才很慢很慢地说:“是啊,猜疑,纠结,确实很痛苦。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