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宿舍,拿着一叠检查报告在凳子上从黄昏愣到深夜。
差不多凌晨的时候,她才有点回神,给顾宛打电话。
顾宛先是被叶臻一顿劈头盖脸地骂“乌鸦嘴”,还没缓过气,听叶臻把事情一说,又差点砸了电话:“什么?你真的无性繁殖了?”
“是啊!医生推断了我怀孕的大概日子,那时我他妈在沙漠考古,哪里来的孩子!”
顾宛在灯下打了个寒颤,只觉得自己房间的每一处黑暗都危机四伏,抖着声音说:“你考的是谁……谁的陵墓啊,该……该不会是一团怨气吧。”
这话说得叶臻也打了个寒颤,脑子里一时闪过无数的神鬼论,最后才勉强道:“好歹我们长在红旗下,做个坚定的唯物主义无神论者好吗!”
“可这唯物主义没法解释啊。”顾宛平复了一下心神,又说:“不过,医生的推断也可能有误差,你前前后后多想两个星期,一直都在沙漠里吗?”
叶臻对着日历表自己看了一圈,说:“那个时候录取通知书下来,我好像借着那个机会还跑了一趟阅城。”
顾宛的心稍微放了一放,叶臻也大约知道顾宛在想什么,下一句话是:“可是苏枞那时在法国,我压根没撞见他。”
顾宛瞠目结舌,半天才说:“你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