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桶夜香,倒在那群昏聩的朝臣,还有不要脸的石义宽头上,出一出心底的恶气。
可惜身为朝臣,居然不如北街的一个小娘子活得畅意……
想到这,他挥了挥手,让暗卫下去。
有谁想到,他堂堂手握重兵的淮阳王,竟然不及个北街商户小娘子活得舒心痛快?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来禀报,说是廉小姐在家兄廉轩的陪伴下,来军营探看王爷了。
原来自从上次太妃寿宴后,崔行舟便又不返家。至于未来岳丈投递的几份举荐家侄的书信也毫无回音。
姨妈廉楚氏难免抱怨外甥贵人忘事,不上心自家的事情。
可是廉苪兰却觉察出不对,只觉得倒像是表哥故意“忘”了,要敲打下廉家人。所以她拦下了母亲,不让她撺掇父亲去问,反而是精心炖煮了几样小食,让兄长带着她借了去郊野踏春的时候,“顺路”看看淮阳王。
这样即不显刻意,又能得体表达她对表哥的关怀思念之心,更能顺便看看王爷对廉家的态度。
廉苪兰的兄长廉轩跟崔行舟乃是同窗,当年同在京城书院求学,也很熟稔。
只是他天生体弱,虽然领了个县丞的官职,却为被病情拖累,未能赴任,只能挂职还乡。也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