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开始解剖。
解剖台上的年轻女尸半睁着她漂亮的眼睛,多年未见,她的容貌基本没变过,身上的衣服已经几乎完全被血浸透了,看不出原本的颜色。
女尸穿着的衣服很快就被脱光,我看着她左肩头上的那个纹身闭了闭眼睛,基本可以确定自己没有认错人了。
就是苗语,我曾经的情敌,曾经能说所有心事的那个好朋友。
白洋再次问我怎么了,我不想在苗语的尸体面前说什么,就回答没事,然后开始按着程序认真工作。
苗语的胸腹部有大片翻出来的肌肉组织和脂肪,能想见她死前伤的有多重。
我开始给白洋报数据,她和另外两个男警察跟在我身边做着记录:死者身中五刀,腹部两刀,胸口三刀。致伤方式基本可以确定为被单刃利器刺伤。
手术刀在我手上从苗语颈下开始下划,红红黄黄的皮下组织晃在眼前,我一下子就回想起十八岁那年,我陪着苗语躺在小诊所的手术台上等待堕胎那一幕,眼角忽的就热到发烫。
我狠狠忍住,手上继续麻利迅速的分割组织和骨肉。
几个小时后,缝合结束,我收工离开,一个人走到殡仪馆的树荫下,大口喘着气。喘着喘着,眼泪一点点从眼角渗了出来。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