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郭菲菲的脊柱滑动下去,在几个位置停住往下摁了摁,露在口罩外面的眼睛里神色肃然。
他拿起止血钳指了指刚被他按压过的地方,对我说,“从现在开始你就看着,不要动手了。”
我从他的话里听出了隐隐的不信任,本想还击几句,可是李修齐已经迅速开始了解剖,刀落皮开,我看着色泽正常的肌肉组织,闭上了嘴,目不转睛的看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王队和那个年轻的刑警一起走进解剖室时,李修齐终于放下了刀具,双手撑着解剖台的边缘,看着我。
我能看出他隔着口罩在笑。
“我猜你没见过真正的阴性解剖吧,就是在书本上或者老师嘴上见识过。”李修齐问我。
王队走过来看着尸体,“咋样啊,发现啥了。”
“究竟是不是,也得等镜下检查和毒物分析都出来了才能定吧,李法医不够严谨呢。”我脑子快速转起来,保证自己说出口的话不会被抓到把柄。
年轻的刑警站到李修齐身边,拿出个本子记着什么,听了我的话又抬起头看我,眼神很是茫然。
我和李修齐沉默的对望彼此,颇有对峙的味道。
进行尸体缝合的时候,王队听说暂时是阴性解剖的结果也挺意外,他还以为就是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