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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还是什么话都没有,甚至我出门走的时候,他都没看过我一眼。
我赶到附属医院时,白洋不在曾添的病房里,我打电话知道她在她爸那边呢,老人情况还不稳定,曾添也不肯跟她说话把她当空气,白洋就离开了。
曾添的病房外有辖区的民警在守着,我说明身份和来意也没被拦在外面不让进去,只是告诉我病房里还有别人也在。
我敲门直接开了走进病房里,果然有人坐在曾添的病床边上,听见门声也回头看着我,
是我妈。
我朝病床上的曾添看过去,开口冷冷的问我妈,“团团呢,你来干嘛。”
我妈坐着没动,回答我的语气也不热乎,“让我老姐妹给照顾着呢,那孩子真懂事省心,一点都不随曾家……”
我走到了病床边,曾添紧紧闭着眼睛,仰面躺着,像是压根听不见我和我妈的说话声。
“你去曾伯伯那边吧,那边更需要你,我刚去过。”我朝曾添包裹严实的右手看着,缺失的食指位置上空落落的看着很别扭。
曾添忽然睁开了眼睛,声音虚弱的问,“我爸怎么样了。”
原来他已经知道了曾伯伯住院的事情。
“还好。”我回答简单。
然后再次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