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我们需要尽可能多的掌握当年事发前后的情况。
而这些,死者已经无法告诉我们更多,有希望能得到一些新线索的,可能只有受害者家属了。
“有几个受害者家属一直在盯着这案子,每年都会向警方询问凶手有没有抓到,就从这些能联系上的开始吧,我看一下……第一起案子的受害人父亲,还生活在浮根谷,先从他开始,我们都去。”
一出来,我就拿出给乔涵一打电话,知道她还在律所,就准备过去找她,谈谈曾添的案子。
乔涵一告诉我,曾伯伯也在她这里呢。
果然,我走进律所办公室里时,曾伯伯面色沉静的坐在沙发上,乔涵一坐在他对面。
等我坐下,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乔律师,却难得的露出一丝困惑的神色看着我,几秒后她看着我开口,“从证据上来看。曾添真的是做了他自己承认的事情。”
我来的时候想了好多,多少有了心理准备,并不惊讶听到这种话,很平静的问曾添的笔录究竟是怎么说的。
曾伯伯始终一言不发坐在那儿听着,我进来之后他都抬头没看过我,目光一直向下,不知道在看着什么地方,心里又想着什么。
乔涵一看了看曾伯伯,声音不大的告诉我,曾添告诉警方,郭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