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者的男人之间,千言万语都化成了无声的对视。
返回奉天的路上,李修齐车里放着轻快地英文歌曲,他也神色如常,我看不出来他的心情究竟是怎样。
回到小食堂改建的办公室,刚喝了口水坐下,一直没什么话的半马尾酷哥倒是先开了口,他打开电脑看着屏幕,“我有种感觉,十二年里,七个受害人。她们之间一定有某种我们没发现的联系……”
赵森放下手里的水杯,“五起都发生在浮根谷那种小镇上,另外两起在奉天,相邻没多远的地方连续作案……那个年代为了成立现在已经停产的重型机械厂,很多人都是三十几年前从全国各地移民到浮根谷的,死者年龄基本都在二十岁上下,很可能父母都是当年的移民……要好好查一下死者家属的背景了。”
石头儿点点头,嘴里嚼着片茶叶。
我看了眼李修齐,只有他进屋后还一直站着,一侧身体靠在窗口边上,背对着大家,身影挡住了一线照进屋里的午后阳光。
我正望着李修齐的背影走神。石头儿忽然叫我,问我有什么看法。
想了一下,我准备回答石头儿,可话在嘴边我又犹豫起来,不知道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说出来了,会不会给原本不相干的人带来?烦。
那样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