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在爱情上因为曾添体验到了烦恼和失败,可她还是明朗依旧,我做梦都不会想到有一天这样的女孩会面临如此残酷的身世真相。
她最在乎最爱的父亲,毫无预兆的换了一个全新的身份,在他生命临近终点的时刻,白洋遭受到的打击有多大,我想象不出来。
连我这样一个习惯了人生突变的人都难以接受白国庆的另一副面孔,更别说白洋了。
白洋被背起来准备送出去赶往医院,我和李修齐都没走,我们一起走向了被反铐住侧卧在地上的白国庆。
他也看着我们,脸色很平静,缠绕他很长时间的病色仿佛被什么神秘的力量驱赶走了,白国庆安静的看着我走近,慢慢笑了起来。
真实的笑容,比噩梦里那个沉默不语的白叔,更加让我心头发紧。
李修齐缓缓蹲到了白国庆面前,他的眼里不知何时开始浮起了清浅的笑意,并不着急的问,“十年前,我也正在暗自准备着要向自己心爱的女人求婚,可是4·1号来了,愚人节这天老天没跟我开玩笑,而是给了我一个晴天霹雳,我也跟你一样,失去了我爱的人……向海桐,那个被你肢解了只留下头部的女老师,就是我准备求婚的女孩。”
白国庆凝视着李修齐,两个人脸上都带着笑,渐渐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