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往外走。
“你来了医院再说,抓紧时间吧,路上开车也小心。”
奉天的军区医院离今天审讯白国庆的附属医院距离很近。只隔了两个街区就是,我赶到医院见到曾念时,他拉着我去办手术前需要的一切准备手续。
我在手术通知上签完名字后才发觉,自己握笔的手心里竟然有汗,我是在紧张吗,为了我妈的手术紧张?
匆忙间看到了一眼昏迷不醒的我妈,她被推进了手术室,门外剩下我和曾念,并肩而立。
我仰头看着手术室门上方的指示灯,不想说一个字,只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因为我那个始终强悍的老妈,只有在我的梦里才会哭泣软弱和病倒。
我跟她生活了这么久,她好像就没生过什么病,永远都是精力十足的在做着她的保姆,和不同的雇主相处愉快。
甚至,还即将和自己的一位雇主结婚,她怎么会突然垮下去呢,不科学。
“年子,王姨是在曾家摔倒的,出事的时候,曾尚文说他带着团团在院子里玩。进屋的时候才在厨房看见你妈倒在了地上。”曾念拉我站到走廊一侧的窗户边上,跟我说起事发经过。
他从来都是直呼父亲的名讳。
我看着窗外,今天是个半阴的天气,空中有几朵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