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罗永基暴力殴打过高昕的警方案情记录,这些不见的牙齿……我心里一寒。
“被打掉的吗,这么多牙齿都被打下来的!太没人性了!”我恨恨的自言自语。
李修齐还在进一步检查那些牙齿缺失部位,沉默了几分钟后,他声音比之前冷了许多说道,“是外力重击下快速脱落的,被打掉的。”
我想起罗永基那副面孔,在心里又骂了一句脏话。
李修齐抬头盯着我,目光锐利清透,我甚至感觉他被口罩遮挡住的唇畔还带着笑意,“不要带上个人情绪在工作里,你忘了?”
“我知道。”我差点开口反驳他,那你在解剖台上看见了自己的爱人,不也是失控哭了吗,好在没有说出来。
“你其实想说的不止这三个字吧,因为我失控过所以才提醒你不要再跟我一样……对了,我突然想起来,你好像喝酒的时候跟我说过吧,你解剖过自己的情敌,真的?”李修齐继续看着头骨上的骨缝,问我。
我跟他说过这个,我有点记不清了。
“真的,在滇越休假的时候本以为能有段时间不和死者打交道,可还是被硬拉上阵,没想到解剖的是自己认识的人。”
李修齐,“介意我猜猜吗,如果没猜错的话,那个情敌是和那位曾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