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我,一瞬不瞬,等待回答。
可我要回答什么,是还是不是,我自己都没答案。
我们两个就这么又僵了下来,我甚至渴望此刻马上有人推门而入。那我就马上可以找借口走人了。可是一分钟两分钟的过去,没人推开门。
李修齐的手也愈发热了,我走神想着他不会烧的温度更高了吧,就探究的瞅着他想看看脸色,李修齐被我这么看了几秒后,慢悠悠的开口,“我在退烧呢,还没想好吗?”
我绷着脸,不知道如此尴尬的场面,怎么就毫无预兆的砸在了自己头上。
我以为,直到现在都以为,某人的心还留在那个早就阴阳相隔的女孩身上。我以为我们都是困在过去出不来的主儿,可是看看现在。
我想起酒吧昏暗摇摆的光影之下,李修齐第一次告诉我他在解剖台上见到自己女友白骨遗骸的情景,想起我告诉他自己解剖过情敌时的荒唐样子。
我发呆的想着这些,李修齐的响了起来,我想突然获救似的松了口气,晃了晃手腕,“接电话。”
李修齐的手毫不纠缠的松开,自己拿起了枕边的,举在眼前看着。
我瞧着他的脸色,还没接听电话,李修齐已经皱起了眉头。
病房的门。也被人推开了,我回头就